够远足够长,就能断得干干净净。”>
“我更喜欢命中注定这个说辞。岁岁,我们是命中注定。”>
“你是避不开我的,永远避不开。”>
谢斯宁出了药房,却发现祁筠庭就静静的站在门口,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,站了多久,听了什么。>
谢斯宁咧嘴森冷一笑,“你最好什么也没有听到。”>
祁筠庭垂着眸子,“我刚来,见总督和夫人似乎在说事情,就准备等一会儿,并不知道总督和夫人在说什么。我是来取膏药的。”>
上次谨夫人给他的用完了。>
谢斯宁快速的皱了一下眉头,纠正道,“要叫娘娘。”>
祁筠庭扯了扯嘴角,“是。”>
谢斯宁略微满意的点头离开了。>
说实话,祁筠庭确实是刚来,也确实什么也没有听到,就只听到了那最后两句话。>
但是这足以让祁筠庭知道,谨夫人和谢斯宁之间是不简单的。>
祁筠庭拿了药膏,同谨夫人道过谢,就回去了。>
“公主,你是不是偷我话本子看了?”陶圆吼道。>
“没有啊。”沈今朝手里握着话本子,面不改色的反驳,“我怎么可能会是这种人?”>
陶圆撇撇嘴,“那你手里的又是什么书?”>
“是孙子兵法,对吧,啊庭?”>
不防被点了名,祁筠庭淡定的点了点头,“是孙子兵法。”>
“祁公子,你就帮着公主睁眼说瞎话!”陶圆跺了跺脚,走开了。>
沈今朝合上话本子,“啊庭,我想着请大伯大娘来行宫里吃顿饭如何?上一次我们不告而别,想来是让他们扫兴了。”>
祁筠庭还是点头,“好。”>
沈今朝弯着眉眼看他,如今得祁筠庭和之前在祁家初见时已经大不相同,自有一股矜骄贵气,真真是个世家子弟的模样了。>
沈今朝也没客气,直接让禁军十六卫的人去把大伯大娘接来。他们也没有多说什么,应了一声就爽快的去了。>
兴许是一早就得了谢斯宁的命令吧。>
大伯大娘来的时候脸上也很开心,大娘说,“我晓得你们有事,所以去的匆匆,没吃上荷叶鸡,这一次我再做一次。”>
陶嬷嬷也是爽快的把厨房让出来给她了。>
知道大伯大娘是沈今朝很重要的客人,谨夫人也是出现在了餐桌上,谢斯宁也随之而来。>
“荷叶鸡不错。”谢斯宁点评道。>
“那是自然,大娘的手也可巧了。”沈今朝自豪道。>
大伯道,“听闻公主最近遇到了一些难处,可惜我们两人没有什么能力帮你,只能祈祷你早日脱险。如今看到公主安然无恙,我们的心也总算是放下了。”>
“是啊,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,却没想到公主几段话就让他们知难而退了。”大娘笑道,“头一回同神医离得这么近,我……心里有些紧张。”>
谨夫人道,“今天这里没有宫里的娘娘没有神医,没有公主,也没有……”她看了眼谢斯宁,“没有禁军总督,我们就是一家人平常吃顿饭,不用紧张,也别客气。”>
“好,好好。”>
这顿饭也是很温馨了。>
谢斯宁夹了个鸡腿给谨夫人,柔声道,“你最爱吃的腿。”>
谨夫人的神情顿了顿,然后又夹给了沈今朝,摸了摸她的脑袋道,“朝朝最喜欢吃了对不对?快吃吧。”>
沈今朝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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