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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”
僧人无法回答，佛理中却是有此禅语，虽不是原句，但意思却是一样。
“再者，佛即为普渡，何以乱世封山，盛世出山？”
“乱世视众生水火与不顾，盛世为众生信仰四方蛊惑，这就是你所谓的佛？”
僧人想要开口，但却被步非凡直接打断。
步非凡再问：“佛为过去人，人为未来佛。佛说众生平等，既人为佛，佛亦为人，何来罪孽，何须佛渡！！”
步非凡快语连珠，一连发问，重重轰在僧人心中，如天雷重击，导致僧人面色惨白，一时语塞。
僧人眼脸颤动，被步非凡的言语一再撼动佛心，心中禅意动摇，这种雨淡风轻的佛理之争比之生死杀戮更为可怕，若佛心不坚，将会修为尽毁，舍利子碎灭，甚至严重者将直接入魔。
“还请大师回答。”
步非凡朗声发问，声音如雷，话语如箭，步步紧逼。
僧人沉默，死死压住对方的佛音干扰，此刻他心神震动，心中存在的尊佛，金光黯淡，出现一丝裂缝。
“施主何必咄咄逼人。”僧人叹道。
“非也！佛法精妙，你我论佛，皆为精研佛理，怎是咄咄逼人。”步非凡说道。
僧人面色晦暗，许久一叹：“施主，你赢了，你上去吧！”
“论佛未果，怎能结束。”
步非凡直接拒绝。
僧人心中苦涩，此人是要逼自己，并不打算放过自己了。
他深吸口气，对着步非凡轻语道：“既然如此，还请施主再发问。”
步非凡露出满意之色。
“步某再问佛者，何为佛？”
僧人听闻此问，心中波澜乍起，不愿应答，但迎上步非凡那双眼睛，却是难以逃避。
“佛为超脱！”
“敢问何为超脱！”
“超脱为跳跃，为脱离大苦海。”
“何为苦海？”
“苦海既地狱！”僧人坦然应答，这次却是不待步非凡反问地狱为何，直接答道：“地狱，既人间。”
“好一个地狱既人间。”步非凡笑声如雷。
随之再反问。
“佛言普渡，何故超脱？”
“苦海挣扎，佛不超脱，无 力，无法普渡。”
“佛者所言，可是又 力即为佛？”步非凡笑问。
僧人直觉感到步非凡此言有意诛心，不愿作答。
步非凡却是不在意，径直说道：“既然 力为佛，纵看洪荒，已有人、阐、截三教，又有道教为尊，且观三清圣人，无一不是 力，难道他们也是佛？既然圣人为佛，那何须分出这禅宗？”
僧人心神如被重锤敲击，有些难以自持，当即禅定破开，有动摇之念。
他沉下心神，紧守佛心。
许久应答：“施主无需坏贫僧佛心，佛虽有 力，但最重要的是有大毅力，大善，大慈，大悲，大爱，所谓 力，只是佛普渡众生的外力。”
“是吗？可此言却是与佛者先前所说的有些前后矛盾，佛为超脱，超脱为 力，难道佛行普渡，必须要有 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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