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说罢,王玄单手又拨了几个音符,饶是单调,也别具一番风味。
“何人在此抚琴?”伴着笑声,对方的问询沉沉坠下。
禾慕晟还想开口,可王玄的琴音已然绕着江水袅袅入耳。
不多时,王玄便在淡淡的雾霭江面奏起了琴曲。
那人的笑忽的染上醉意,“早闻琅琊王玄的琴声不同凡响,今日一听,果然余音绕谷,三日不绝啊!”
琴音堪堪一出,禾慕晟只觉得方才生死边缘的肃穆忽而就没了踪迹,而此时,她不过在与世家公子深夜泛舟,好不惬意。
禾慕晟听后,立刻递上另一把麻醉枪,“交给你了,我替郎君打掩护。”
禾慕晟不解的眨眨眼,又像是想到了什么,话锋一转,“郎君能否猜到,今日有关埋伏一事,具体是什么情况?”
而对方早已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。
那轻舟上的人, 可不正是之前在马车处的王家随从?
“他们动作怎会这么快?”禾慕晟转头望向王玄, 而此刻的王玄,依旧是那般雍容华贵。
禾慕晟托着腮听了一会儿,直到王玄一曲终了,她才小声问到,“郎君不怕吗?”
“我……并不熏香啊……”禾慕晟抬手嗅了嗅手臂的味道,心想系统里的香水老贵了,她可用不起,王玄闻到的,究竟是什么香啊?
“不是熏香,有点像是清甜的梨香,起初我以为你是吃了梨花酥,或者食用了梨肉,直到这段时日与你相处,才知道这香并非来自外物。”
禾慕晟沉默了半响,终于想到之前的遭遇,于是又问道,“郎君怎知,南月与王应是一伙的?”
禾慕晟环顾一周,不仅是随侍,即便是医女,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,唯恐四周有人杀出,搅了王玄的清净。
禾慕晟转头,瞧见暗夜中,有个身影追出了几步。
对方却并不理会,只是语带嘲讽,“便是那个为了个女人,丢了琅琊王氏暗卫的王玄?”
对方见他不语,又是朗声一笑,“从此出入没了风光与排面,泯然众子弟,郎君可悔?”
说完她放下南月,悄然绕到小土丘的另一边。
王玄不语,手上抚琴的动作并未停顿。
轻舟驶离岸堤,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水天相接处。
“琅琊王玄。”
上好的香茗,闻着就知道价值不菲。
禾慕晟将手置于腮处, 吹了个响亮的口哨,顿时有箭尖刺向她身侧的地面,而与此同时,王玄又是优雅出击,这一次,又多击中一人。
禾慕晟脑子一转,立刻想到了解决办法。
有脚步匆匆而来,禾慕晟心下一慌!
难道对方要来强的吗?他们不在乎南月的生死了吗?
“郎君,我们去哪儿?”禾慕晟身子娇小, 只能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王玄的步伐。
她抿了抿唇,最终决定不再打扰他的雅兴。
“她说她给郎君准备了轻舟,郎君为何还冒险走水路?”
这话问出,禾慕晟当下便明白,这人应该是隐居山水的世家子弟,并无恶意。
轻舟行得飞快,一曲终了,峡谷已经被甩在身后。
对方下意识的以手遮住眼帘,王玄抓住间隙,一击即中。
王玄面色慢慢一沉,“埋伏之人是王应的爪牙,护送之人来自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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