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,是否汉军信使有去往别的城,还是只来到己方城池之下。>
他们甚至不知道汉军信使,有没有前往长安,将这封信的内容读给曹真听。>
可哪怕有着这个疑惑,诸位县令第一时间还是并未派出信使前往长安。>
这是因为那封信的内容威力太大了,他们听到后都觉得难以接受,更何况曹真这个当事人?>
要是曹真已经知道这封信的内容,他们正好又派信使前往长安,在曹真的面前再次戳破这个伤疤,那曹真盛怒之下,不得降罪于他们?>
一个个迟疑不断在诸位县令的心中酝酿,可在百般思考之下,诸位县令还是不约而同地派出信使前往长安。>
派出信使有可能惹怒曹真,可不派出信使禀告这件事,那就有可能担上私通外敌的干系。>
两者之间,还是后者更严重些。>
诸位县令其实是担心错了,他们不知道糜旸并未派出信使前往长安。>
但糜旸却料到,诸位县令在听到信的内容后,一定会不自觉地成为他的传声筒。>
这便是糜旸想要的第二个效果。>
诸县派出的使者或早或晚出发,可能由于出发的时间不同,导致诸县的信使几乎是同一日到达长安。>
而近来汉军一直无异动,这本来就让曹真十分忧心。>
于是在听到多县县令都派来信使后,心中有着不好预感的曹真,立马接见了那些信使。>
在大将军府的议事厅内,总共十数位来自各县的信使,整整齐齐得站在曹真的下方。>
而此时在议事厅内,也入座着许多魏将。>
在见到来自各县的信使后,曹真连忙焦急地问道:“发生何事了?可是糜贼分兵攻打你们呢?”>
曹真问出了心中最担心的话。>
尽管目前从孙礼上报的消息可知,糜旸成功被他的疑兵之计所迷惑,这几日来一直按兵不动。>
但糜旸素来狡诈,也许疑兵之计早被就被他看穿,他反而将计就计,早就分兵袭取关中诸县。>
这也恰恰是曹真最担心的地方。>
因为他现在很虚。>
可就是在曹真的询问之下,诸位来自各县的信使却变得支支吾吾了起来。>
看到这些信使的鬼样子,曹真更加气不打一处来。>
有啥事倒是说呀,这一副鬼样子做给谁看。>
曹真狠狠地一拍桌案,语气威严地说道:“有何事尽管说来,孤自有计较。”>
哪怕曹真被糜旸打的差点回不来,但曹真在大魏境内的威望还是有的。>
在曹真的“撑腰”之下,诸位信使终于齐齐从怀中掏出一封信。>
看到彼此之间如此整齐划一的一个动作,不仅诸位信使之间互相惊诧,就连曹真也显得有些摸不着头脑。>
但在一旁的刘晔将十几封信笺都取来给曹真观看后,曹真很快就不诧异了。>
当看到第一封信的内容之后,曹真就已经怒不可遏。>
但他还是保持着一丝理智,让自己拆开第二封信看了起来。>
当看完第二封信的内容之后,曹真脑海中的最后一丝理智已然消失不见。>
但出于名将的基本素养,曹真机械性的拿起案上的第三封信看了起来。>
可当曹真看完第三封信的内容之后,什么理智,什么名将素养,在这一刻都消失不见。>
勃然大怒的曹真直接一脚踹飞了身前的桌案,他起身抽出腰间的长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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