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还是叫我吧！平城雅子这个名字都快被我自己遗忘了，”酒吧宿舍内，平城雅子对赵玉二人说道，“我姐姐是个好人，她心肠很好，自己的温饱都还没有着落，却经常救助那些流浪狗狗和流浪猫咪……”
“案子发生的时候，你多大？”阳山雅子问道。
“我比姐姐小10岁，我们不是一个母亲，”说道，“当年，我也就是13岁的样子，刚上国中……”
“那么……”阳山雅子又问，“你当时还能记得些什么吗？”
“就是我跟警方说的那一些，”点着了一根烟，“在我姐姐遇害之前，我曾经看见过我姐姐和一个外国人在交往，她从那个外国人的黑色轿车里下来，两个人很亲昵的样子……”
“哦？”赵玉和阳山雅子对视一眼，雅子忙问，“有一个外国人么？”
“对，你们不是警察吗？没有看过档案吗？”好奇，“除了我，还有我姐姐的一个同学也看到过……”
“那个外国人，什么样子呢？”阳山雅子赶紧在本子上记录。
“我只看见过一次，而且是日落时候，从远处看到的背影，”回忆道，“那个外国人有着卷卷的头发，好像个搞艺术的！
“穿的体面，开的车也很高档，应该是个相当有钱的人！”
“个头呢？”雅子问道。
“嗯，挺高的，得有一米八几吧？”回答，“我看到，我姐姐和他的动作很亲昵，但是，她从来没有跟父母，还有我们这些兄弟姐妹提起过……”
“那……”雅子好奇地问道，“当时的警方没有调查过这个外国人吗？”
“你倒是问到我了，”吐了个烟圈，“调查的事情应该是你们警方的事情吧？我还没有说你们呢！
“我姐姐遇害了这么多年，警方做过什么了到底？现在追诉期都已经过了吧？爸妈也都死了……”
“如果真是一个搞艺术的……”雅子喃喃说道，“那么这个外国人的嫌疑，真的很大啊？”
赵玉没有回应，而是在脑中过滤着这些信息，开始进行筛选。
“那……这个外国人跟你姐姐交往了多久呢？”雅子又问，“你是在什么时候见到他们两个在一起的？在什么地方？”
“是在我姐姐遇害之前的一个月左右吧……”回忆道，“地点是我家公寓后面的一个公园，是在树荫下面！
“看那样子，外国人应该是送我姐姐回家……”
“什么样的汽车呢？”
“很高档的汽车，什么牌子我说不上来了，”说道，“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小孩子，甚至都意识不到，姐姐已经永远地离开了我们……”
“当时，警方没有要求你们给这个外国人画像吗？”
“只看到一个背影，怎么画？”说道，“我只知道是个外国人，白人，其他什么都不知道了！”
“你不是说，还有一个人看到过？”
“对，我姐姐的同学，”说道，“当时她们两个刚毕业，正在同一家地产公司试工，对了，那家地产公司也是一家外国人开的企业，警方应该调查过，但找没找到就不知道了！”
“那我之前的问题呢？”雅子重复，“你姐姐的这个同学，有没有看得更详细一些？”
“差不多，”说道，“我是从家门口附近看到的，而她是从公司门口看到的。
“我后来想过，我看到的，应该是外国人接我姐姐回家，而同学看到的，则是外国人接她下班！”
“所以……”赵玉终于开口，“这个外国人有可能跟地产公司无关！”
“也不一定吧？”回忆道，“那是一家很大的公司，有很多个部门，分布在不同的地方，不同的城市……”
“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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