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扶住他的肩头,止不住地痒笑个不停,“别弄脚板底,痒,心窝都凉了半截。”>
她的脚在水面下挣扎,溅了他一身的水。>
“反正衣袖都湿了,也不在乎再湿件外裳。”卫殊按住她的脚踝,同时在她的脚板底勾划了两下,这要命的痒感,刺激得她心窝飕飕地窜进凉意。>
她攀在他身上笑个不停,嘴上一个劲地求饶道:“郎君,看在双宝的份上,你就饶了我这一回,没有下次,绝不再犯。”>
卫殊又挠了一下她的脚板,她趴到了他肩头,在他颈窝里咯咯笑道:“错了,再也不惹你了,行行好,饶了我这一回。”>
她都摆出这般低姿态了,他还不忘训她两句,“又不是没试过,你身上哪处怕痒的地方我不知道?明知故犯,屡教不改。”>
许宁端着果盘进门,撞见夫妇俩靠在一起,你侬我侬地说着情话,水盆里溅出的水花,洒得满地都是。>
她为难地站在门口,进去的话打扰到夫妇俩说话,那得是多没眼力见啊;退走的话任由他们这样胡来,挤压到肚子里的宝宝可如何是好,她踌躇间清咳了两声。>
“夫人,果盘端过来了。”>
楚兰枝没好意思应声,她偏过头,往后坐回到床榻上。>
卫殊清淡地开了口,“放在外面,去我屋里取件外裳,另把干毛巾端过来。”>
“是,大人。”许宁领命下去。>
卫殊脱下外裳,翻出内里给她擦干了脚,晾在了枕头上。>
楚兰枝提醒他说,“果盘。”>
卫殊抬眼瞧了她一会儿,还是出去把果盘给她端了进来。>
他在屏风后换好了外裳进来,她已经端着果盘吃上了葡萄。>
他拿过一条干毛巾,把她的脚垫高,拢在怀里细细地擦去水渍。>
“以前没见你对我这般好。”>
“看在双宝的份上,对他们娘好一些,”卫殊扔掉毛巾,把她的脚拢进了怀里,手指按压她的脚面,没怎么压出凹陷来,“消肿了。”>
楚兰枝塞了一个葡萄进嘴里,“这么快?”>
卫殊见她隔着个大肚子什么也看不到,抬起她的一只脚让她看清楚,“脚面上全是褶皱,可不是消肿了?”>
“难看死了。”>
楚兰枝蹬下脚,往他的怀里蹭,他倒是不嫌弃地将她的脚拢了个严实,揣进了怀里,蓦然低头地笑了。>
消肿这件事,他倒是比她还来得欢喜。>
“娘子,若你生双宝那一天,我不在你身边,你该如何?”>
先前没留意,耳内嘶鸣的空寂声后,楚兰枝听见外面落了雨,潇潇的风雨声丝软地打在了房檐上。>
他既是这般开了口,这事就不是假设了。>
“徐希在么?”>
“必须在。”>
楚兰枝慢慢地塞了一颗葡萄进嘴里,“你又不会接生,在不在无所谓,徐希在就行了。”>
“娘子不怨我?”>
卫殊细细地揉着她脚上的穴位,就见她翘起了脚拇趾,在他眼皮底下绕圈圈,激得他失笑了一声,不经抬头向她看了过去。>
“堂堂四品的户部侍郎,我说怎么会无故站在大门口,等了我一个时辰?”>
楚兰枝的脚往他怀里蹭去,被他按住了不得动弹,“还纡尊降贵地给我浴足按脚,如此大献殷勤,原来你是问心有愧,对不住我们娘仨!”>
她的脚使劲地往他的怀里蹭去,卫殊差点按不住那乱踢的双脚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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