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痕,”岁岁煞有介事地点着头,“许姨,下回你轻点,别把我娘亲弄疼了。”>
她说完跑去了厨房,要盛饭过来和娘亲一起吃。>
苏乞儿见岁岁从厢房里出来,追着她去了厨房,“师娘生病了么?”>
“娘亲受凉感冒了,许姨给她拔了竹罐,她好些了。”岁岁往碗里盛饭,最近习武饭量大,她一人能吃满满的一碗饭。>
“拔竹罐很恐怖的,”她嘴上叨叨地念个不停,“娘亲身上到处都是红痕,我看了——”>
苏乞儿从后面伸手,遮住了她的嘴巴,她眨了眨迷蒙的大眼睛,向上望着他。>
“别把这话说出去,听见了没?”苏乞儿低垂的目光里尽是温柔,“饭可以多吃,话不能乱讲。”>
岁岁张嘴就咬住了他的虎口,疼得苏乞儿收回了手,他瞧着虎口上清晰印着的两个门牙印,皱了皱眉头。>
“是你先动手的,以牙还牙,我们扯平了,”岁岁给了他一个下马威,“我明明没说什么,你为何要我封口?”>
“别把师娘拔竹罐的事情说出去,”苏乞儿交代她道,“不然先生会把你吊到树上。”>
他抢在她问话之前,堵住了她的嘴,“别问,问就是大人的事,小孩子别插嘴。”>
岁岁每次遇到这种大人的事,他们都搪塞过去,不和她说清楚,不问就不问,大不了,她把秧子的《鸳鸯传》偷出来看个明白。>
卫殊在衙门里处理公务,他只要得闲地空下来,就会想起他家娘子的万般风情,一口郁气憋在胸口,上不去下不来,生生地能把人憋死。>
他再不敢轻易招惹他家娘子。>
门外忽然传来了喧哗声。>
侍卫拦着黎石山不让他进去,被他大声呵斥了一顿,侍卫伸手阻拦,还是被他硬闯了门进来。>
卫殊眼泛冷光地看着他。>
黎石山拱了拱手,喘着粗气走上前来,一双牛眼死死地看着他,咬牙忍下了万般情绪,唤了他一声,“卫大人。”>
“黎将军气势汹汹地闯入府衙,这是为何?“卫殊将手上的账簿甩到桌上,饮了一口茶道:“都是同僚,你进门寻我,让侍卫禀报就是,何须硬闯进门?”>
黎石山见他明知故问,“大人,我部下精锐不可一日无粮草,还请大人把下月粮草补齐了拨下来,我好派人带回军中。”>
卫殊:“黎将军问我要粮草,你让我问谁要去?”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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