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身材肥胖,要是挣扎起来,一两个兵还真拉不住他,“啊,你们凭什么抓本官你知道本官背后是谁吗”
士兵们想动武吧,又怕弄坏了官服官帽,要是弄坏了可是大罪,他们担待不起。
士兵领兵看得都想自己动手按住县令了,“你莫要挣扎,这是太守的命令”
县令一听是太守的命令,整个人都表现得很不相信,“不可能,太守不可能下这样的命令”
士兵领兵告诉他就是太守的命令。
可是,县令就是不信啊。
县令自觉贪了什么都很是乖觉的把大头都送了太守,太守不会这样对他的。
太守曾说过只要在位一天就保他一天县令之位,怎么可能会下令抄了他。
县令,“不可能太守不可能会这么对本官一定是你,是你怀恨在心,要假传太守之名报复于本官”
县令油盐不进,也是让士兵领兵很是头疼了。
突然,府衙外传来一个县令熟悉的声音。
乌太守一边走进府衙,一边黑脸道,“是本官下的令,你莫要再继续胡搅蛮缠。”
乌太守身后跟着的,是一批官员和士兵。
士兵领兵拱手,“太守。”
乌太守朝士兵领兵挥手,转头对着县令道,“你为官期间与手下一同谋划算计人命,贪赃枉法,官商私通,强抢民女,还不快快认罪。”
县令呆在原地,看着眼前的太守,“冤,冤枉啊太守小人您也知道,小人哪敢做那等事情”
县令还是不愿意相信被太守放弃了。
为什么呢,他不明白为什么。
乌太守盯着县令看了许久,看在以前确实收了他许多孝敬的份上,让士兵领兵带着兵和其他官员先出去。
士兵领兵也知道乌太守这是要和县令有话要说,很是识趣地出去了。
县令不知道乌太守让士兵领兵出去做什么,不过直觉一定是有什么话要告诉他。
他看向曾经的顶头上司,“不知”
乌太守,“你糊涂”
县令眼神很是不解。
乌太守疾言厉色,“你那美容膏就不是正品,怎么就想到要把它献给三皇子呢,好了,三皇子把它又献给了淑妃娘娘,惹了淑妃娘娘生怒站到了太子那边,她在皇上耳边枕头风,害的三皇子被皇上训斥。”
乌太守叹气,“三皇子被皇上训斥都是因你而起,你能讨得了好这次,本官保不了你了,要是不想你家中老母受罪,就乖乖认了吧。”
县令听着听着就呆愣愣的,直到乌太守说完了还是一副呆样。
只见,他呆呆走到一个手下身旁,乘人不备一个健步拔了手下的刀,几步又把缩在墙角的师爷的头给砍了。
血溅了师爷一身,也溅了他自己一脸。
县令一番动作惊呆了在场的人,在场众人顿时一阵尖叫,连乌太守都被吓了一跳,一个劲的你你你的。
带兵出去的士兵领兵见事情不对,赶紧又带着士兵赶紧进来了。
县令扔掉了手中的刀,扬天大笑,“哈哈哈哈哈哈哈”
乌太守指挥士兵领兵,不顾形象道,“他疯了,快把他抓起来,抓起来”
很快县令就被抓了起来,他一动不动,任由被脱了官服摘了乌纱帽。
县令穿着一身白色里衣,头发有些凌乱,“太守,小人还有话想与您说。”
乌太守胸膛起伏,脑海中思绪纷杂。
县令在乌太守耳边道,“还请太守能放了我那雷公嘴手下,他跟随小人多年,小人不想他跟着小人一起没了性命。以前小人孝敬太守的金银,小人不会说出去的。”
县令这哪里是请求,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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