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,徐孚远起哄道:“彝仲兄迟疑什么呢,致远还能害了侄儿不成,快点,别磨蹭”
夏允彝还能怎么办,只好答应着叫儿子过来,订下日子拜师。
陈夏高兴的手舞足蹈:“太好了,端哥好好跟着叔父学,等你筑基完成,叔父保证你将来是宗师。”
“等等致远,这话可不敢随便说。”
正开心的陈夏,可不管两位兄长的劝阻,笑哈哈的回道:“我可没随便,本少爷将来一定是大宗师的,我的徒弟突破宗师境,那是小菜一碟。”
“致远你飘了。”
徐孚远丢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,夏允彝满眼的不信任神色,陈夏顿时不乐意了。
嚷嚷的叫道:“你两什么眼神呢,小弟神通广大,这你们都不知道”
嘚吧嘚吧的开始显摆,夭夭过来带走夏完惇,边走还边教育他:“别学你叔父,跟着他咱们只学武艺,其他都不要学。”
这话听的徐孚远和夏允彝哈哈大笑,气的陈夏鼻孔冒烟,后悔不该带这丫头南下。
他还真是要全力培养夏完惇,不为别的,就为了后世明粉心中的那份遗憾。
夏完惇十七岁抗清而死,死的极为壮烈,面对洪承畴的劝降他破口大骂,羞得洪承畴掩面而去。
原本的历史中,他是陈子龙的学生,十四岁就参加抗清,提刀上阵,文采斐然,武略不凡。
陈夏当然要早早订下这徒弟,省的被人抢走了。
“对了彝仲兄长,嘉定县知县期满要调走了,要不你来接任如何”
夏允彝进士出身,刚刚从长乐县知县任上退下,原本吏部让他去湖南任职的,不巧他母亲重病,辞了这职位回来侍奉母亲。
现在母亲病好了,但新的职位还要吏部重新任命,可实缺就那么多,没那么容易就有空缺给你。
陈夏这话让他一愣,迟疑的说道:“嘉定离我家太近,这不合规矩吧”
“嘿嘿兄长就是迂腐,嘉定属于苏州府管辖,你家在松江府,怎么就不合规矩了”
陈夏这完全是钻律法的空子,可说的的确有道理,两地不仅不属于一个府,甚至不同省,完全可以的。
只是这样的位置,一般人是得不到的,人家吏部的人有不傻,明知道两地是隔壁,还让你在这当官。
徐孚远却拍手叫道:“致远这提议很好,只是吏部那边怕是不好办,打点上下的话彝仲又不屑为之。”
陈夏一挥手道:“打点谁呀,这事交给我,皇上坑了我一百万两银子,给个知县的实缺还要我打点,想得美呢。”
他还念念不忘朱由校当初赖皮的事,徐夏两人鄙视的怼他,一百万两不是有土地补偿吗。
他却振振有词道:“当初可没说有,要不是我脑瓜子好用,可不仅一百万,二百万都没了。”
“切你那银子本来就是不义之财。”
“瞎说不义之财又不是我收的,不算”
他才不承认那是不义之财,那些钱的确是不义之财,可那是人家客氏收刮的,他只是继承,才不会承认。
其实真要说他继承了多少,何止二百万,至少好几千万的财产都在他手上,只是大部分在奉圣宫,他不好拿出来罢了。
现在他可是奉圣宫宫主了,手下两千多人的要养,加上大部分财产其实是固定产,用于奉圣宫各地的驻地。
朱由校对奉圣宫的资产那是一清二楚,客氏并未隐瞒这些,他当然不忿,这些全给了陈夏。
可又不能收归自己,那样的话奉圣宫跟东厂、锦衣卫有何区别。
徐夏二人对他的赖皮已经免疫,笑骂着指着他说他贪得无厌,三人唇枪舌剑的好不热闹。
夏允彝还是答应了,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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