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自己将被赐死,因此,只能等到皇上大行之日,方能揭晓谜底。”
宇文化成呵呵笑道:“赐死鄢妃,皇上怕也不舍。”
冯氏在一旁讽刺道:“你怕是也不舍吧。” 她看了宇文化成一眼,又幽幽地对文锦说道:“不管她是否艳绝天下,凭女人直觉,娘敢断定,异日祸乱天下者,必是此人”
文锦便看着她,双眸深幽,默然不语。
宇文化成一夜未眠,感觉困顿不堪,便回上房歇息,冯氏却毫无睡意,陪着文锦慢慢在庭中散步。
后院突然传来一阵惨呼,隐隐还有女子哀哀哭泣之声,文锦紧抿双唇,快步向后院走去,冯氏一路小跑,紧紧跟随。
穿过后院门,便见两棵柳树下,绑着一男一女,男的上身**,满是鞭打之痕,嘴里发出惨呼之声,女的虽未带伤,却吓得簌簌发抖,又心疼身旁男子,正在哀哀哭泣。院中晨雾尚未散尽,朦胧之中,竟有一丝阴森之意。
正是府里的仆人小兴儿与丫鬟墨菊。
见文锦进来,元庚忙丢了鞭子,上前禀告:“他二人私下相通,被我发现之后,昨夜竟逃亡私奔,天幸并未走远,被我抓了回来,按祖宗家法,逃奴本应杀头示众,老爷仁慈,命鞭笞五十,而后分头发卖出去。”
文锦便走到小兴儿面前,问道:“元庚所说,是否属实”
小兴儿点了一下头,突然倔强地说:“是我逼迫她的,要杀要卖,只管冲我来,求少公子不要为难墨菊。”
墨菊却在旁边大声说:“他没有逼迫我,我是情愿的,求少公子将我们一处发卖,墨菊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少公子。” 说罢,墨菊嚎啕大哭。
冯氏心中不忍,在一旁悄悄抹泪,对文锦说道:“锦儿,墨菊在府中多年,勤谨老实,就随了她的愿,将他们一处发卖吧。”
文锦却冷笑一声:“天理人情,没有人情,何来天理他二人青年男女,两厢情愿,这是人情,更是天理,为何要发卖他们”
他看着目瞪口呆的元庚,又连连吩咐:“给他们松绑,让小兴儿穿上衣裳,夫人在此,这成何体统,给他们腾一间房,让他们成亲后住在一起,他二人有了孩子,不还是我府中奴仆他岂能不对我忠心耿耿。”
说罢,他转向冯氏,问道:“娘,这样处置可好”
冯氏早已笑容满面,上前把墨菊搂在怀里,轻声抚慰她,又对文锦说道:“锦儿这样处置,比娘想的还要好,你义父哪里你放心,娘会说服他。”
小兴儿与墨菊早已哭得匍匐在地,小兴儿语不成声地说道:“奴才此生此世跟随少公子,水里火里,万死不辞。”
文锦温馨地看着他二人,又大声对元庚说:“以后这便是府中规矩,奴才丫鬟年满二十,两情相悦的,可在府中成亲,丫鬟年过二十五没有意中人的,可在府里未婚男子中任意挑选,当然,本将军除外。”
府中男仆一片欢呼,丫鬟们又喜又臊,羞红了脸暗自高兴,文锦却又说道:“男的也别觉得委屈,有出息的,有胆有识的,本将军带你从军,凭自己本事搏一个锦绣前程。”
说完,他扭头便往前院走去,冯氏忙快步跟了出来,文锦笑着问道:“娘为何一直跟着我“
冯氏也笑着说:“也不知怎么了娘就是觉得跟你在一起平静舒坦,温馨踏实,就是天塌地陷,娘也不惧,好比今日之事,休说你义父,就是娘,也没想到你会如此处置,真是比娘想到最好的方式,还要更好,锦儿真是体天格物,通达人情。“
文锦笑了笑:“乞伏如之总在我面前讲大道理,我总不能连他的见识也不如吧”
冯氏想了一下,又问道:“你对仆人尚且如此之好,你跟燕子的事,你如何打算”
文锦停下脚步想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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