区，就能看到众生相。
王雅丽看着夏帆有一些落幕的表情，只好安慰道：“夏老师，这主意也不是你一个人的，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，找那些顶流艺人合作，可以给我们的歌曲引流。”
“现在想想过于乐观了。正常的歌迷，他会自己去判断这是不是一首好歌曲，而且网络时代，只要宣传妥当，哪怕这位歌手默默无闻，也不会妨碍到歌曲的传唱度。”
“哪像这些顶流的狂热粉，明明是一坨屎，也能把它吹成巧克力！”
夏帆听着话，手指却不停刷着手机。
有数天未登录微博了，这一次他似乎想一次性刷个够。
“雅丽姐，之前你说这起事件背后有人在带节奏，但我现在看看广场上骂我的几乎清一色的吴琦粉丝。这意味着……”夏帆目光微动，“真正的幕后人，应该成功地全身而退了！”
“应该是的。”王雅丽赞同地说道。
夏帆又轻轻拍着自己的额头，问道：“但我总觉得，网络上这群脑残粉里，你确信都是吴琦的粉丝？”
“你是说？”王雅丽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“也有可能是有几个带节奏的账号，故意装成吴琦粉丝的样子来推波助澜，加上吴琦的粉丝们在有意识地诱导下，容易走极端，要激起她们的情绪根本不难！”
毕竟，那些会狂热地追流量的，脑子都有那么一点“不正常”……
幸亏有前世的阅历，让夏帆容易想到这种类似“卧底”的例子。
网络上往往会说一黑顶十粉，而这一次故意来激怒吴琦粉丝的账号，显然手段更为高超，很难让人发现那些黑粉。
“这一次，我必须吸取教训，以后不找那些流量合作了！”
夏帆也深怕万一某天，又有一个流量明星暴雷了，自己又糊里糊涂被对方的狂热粉丝给牵扯进去。
这娱乐圈啊，他都不知道下一个崩塌的爱豆会是谁！
“那夏老师，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，把你牵扯进来？”
这个问题，王雅丽问过陈诗颖，现在又问了夏帆一遍。
“我想，还是我们工作室在打造金曲生态链有关，这样一来得罪了资本，也让对方有一种危机感。”
如同滚雪球一样，诗帆工作室代理的歌曲越来越多，便越来越像一个庞然大物了。
“诗颖的想法，是跟你差不多的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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