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推金山倒玉柱一般的拜倒而下,此战差点因为他而导致失败,他见到许安自然是无比的心虚。>
本来刘石是不需要跪下的,但是刘石实在是过于心虚。>
许安并没有继续言语,而是沉默了下来。>
刘石定在了地上,不敢起身,平日间有关于许安的传闻,此时都在刘石的脑海之中飞速的掠过。>
大帐中,坐在两侧黄巾军将校,更是增添了更多的压力给刘石,密密麻麻的细汗从刘石额头上渗透出来。>
走路的声音响起。>
“起来吧,我黄巾军没有跪礼。”>
许安站了起来,走上前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刘石。>
“此战能胜你也功劳不小,此战你唯一的过错,就是麾下的军兵训练不精,被汉军两队百人骑便冲破了军阵。”>
虽然刘石军武备较差,但是山中有木头,他们并不缺乏盾牌。>
实际上被汉军的步弓手压制,又被对面骑兵突破军阵,最大的原因就是训练不足。>
盾阵不严密,导致死伤惨重,军阵不紧密,导致被后续的骑兵破开了军阵,以致于需要刘石亲自上阵,被迫去和对面的骑将厮杀。>
“军师传给你的军阵和练兵之法,你没有实行吧?”>
刘石面上一阵青,一阵白,最终长叹一声,认错道:“末将知错,后悔不听军师之言啊。”>
之前阎忠走的时候,给刘石说了一些黄巾军训练的方法,让刘石实行。>
刘石一开始确实实行,只不过后来便倦怠了,加上三四日一练,麾下的军卒叫苦连天,于是便改成了五六日一练,再到后面,甚至变成了半月一练。>
“功过相抵,此次我就不追究了你了,入座吧。”>
许安拍了拍刘石的肩膀。>
刘石这个人的忠心自然是毋庸置疑,而且颇为勇武,而缺点也是勇武这一点。>
就战绩来看,刘石的武力其实和龚都相差不多,北部太行都是一群盗匪没人能胜过刘石,也让刘石生了骄纵之心。>
结果这次却遇到了镇守代郡的南部都尉石鸣,能在边郡之地作为一部都尉的人,就算出身豪强,也定然有不俗的武艺,自然是让刘石看清了自己。>
不过这样也好,刘石知道了什么叫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。>
不像之前如同井底之蛙一般,打遍太行北部无敌手,便以为天下英雄皆是草包。>
消磨了性子后,想必也能走的更远。>
刘石坐回了自己的座位,因为官职是将军的缘故,他坐在了许安左侧的位置,和吕布正对着,身旁就是周仓。>
不过让刘石有些疑惑的是,站在许安身后的人到底是谁。>
那人身穿着灰色的深衣,腰上系着锦带,与阎忠一般带着进贤冠,面色略白,不同于军中的武将。>
举手投足透着一股子严厉和傲气,仪表更是不凡。>
刘石偏头看了一眼周仓,面带疑惑之色的看向周仓,想要周仓跟他言说一下。>
毕竟他就在北部太行,并不在许安的麾下直属当差,自然也不太认识许安身旁的人。>
但出乎刘石意料的是,周仓对着刘石摇了摇,眼中也是疑惑之色,似乎也不认识此人。>
营内,许安的右侧坐着四人,吕布、郭大贤、成廉、魏越,左侧则是刘石、周仓、郝萌、曹性,帐内还有四名黄巾军军司马级的将校。>
许安看了一圈帐中的众将,开口说道:“既然诸位都到齐了,那么现在便开始安排下一步的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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