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慕霄的确是不能算小孩子了。
他现在是堂堂煌图国际的首席总裁，如果他是小孩子，那么他手下那些人算什么？婴儿？还是胎儿？
沉默了好一会儿以后，秦煌才缓缓地开口，“就算你说的有道理，但是作为长辈，了解一下你的社交圈子，是不是也很正常？”
“对不起，我不打算配合你。”慕霄回答的也很直接干脆。
秦煌闻言沉默，冷冷的看着他，许久都没有再开口说话。
慕霄也是同样的看着他，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，终于还是秦煌开口了，“你就算不说，我也有办法了解，你确定要让我自己去调查吗？”
“秦先生，你做人能不能要点脸？”慕霄有些不悦的问道。
如果他知道这个问题慕青瓷已经问过秦煌无数次了，而秦煌也确实很不要脸，估计就不会这样问了。
“我有你妈就够了，要脸做什么？”秦煌回答的很理直气壮。
慕霄从来就没有见过一个人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。
不过他想了想，大概也明白了些什么。
“好吧，我说。”最后他选择妥协。
确实好像秦煌说的那样，就算他不肯自己交代，秦煌也有办法调查出来他跟什么人来往。
而且莫子谦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瞒得住，迟早秦煌都是会知道的。
“他叫莫子谦，至于其他的身份，我想你应该很清楚的。”慕霄直接把莫子谦卖了，卖的一点都没有犹豫。
秦煌皱了皱眉头，“莫子谦？”
“是的。”慕霄认真的点了点头。
“好，我明白了。”秦煌想了一会儿，站了起来。
莫子谦他当然认识，的好朋友，虽然也是一个很出名的心理学家，但是却有些变态。
而他最变态最让人无法理解的地方就是，他娶了一个很特别的老婆。
他老婆是一个很典型的宅女，而且还是一个很腐的宅女。
她是一个作家，天马行空，喜欢写很多稀奇古怪的小说。
秦煌还记得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，自己就莫名的成为了她笔下的男主。
当时那书出版以后，她还给他寄过来了一本。
慕霄会说出那种话，多半就是跟这个女人有关系了。
秦煌若有所思的从楼上下来。
慕青瓷看到他的表情，就知道他应该是把该了解的事情都了解清楚了。
“怎么样？”
“莫子谦。”秦煌有些头疼也有些无奈的把这个名字告诉了慕青瓷。
慕青瓷有些迷茫，并没有听过这个名字。
接下来，秦煌又说了一个名字，“司空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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