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守着,但是又不得不守着,当知道宁母没有生命危险的时候,她都不知道是放心还是失落。
有时候,她是盼着母亲哪怕死了多好。
但是,当她真的有危险的时候,宁烟心里是矛盾的。
坐在外面的排椅上,宁烟紧了紧外套,她来的匆忙,头发都没吹干,刚才一阵着急出汗,这会儿有些头疼。
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,宁烟知道肯定明天身体不适,估计也只能吃个止疼药坚持了。
到天快亮的时候,宁烟去买了布洛芬吃上,还给店长发了请假消息。
关心了下小宗,知道他按时起床上学,就放心了。
这才去关心一下宁母。
她醒来,看到宁烟来,也没有好脸色。
不过现在她身体太疼,虚弱,想骂也没有力气,更怕宁烟一下子丢下她不管,反正这会儿宁母什么都没说,只吆喝着疼。
“行了,别哼哼了。
你只能疼着,受着。
谁让你大晚上出去打牌不回家?”
“那是我的错吗?
谁知道突然冲出人来找我麻烦?
对了,我好像听到他们说你来着,不会是你得罪的人,找我的麻烦吧?”
“我能得罪什么人?”
宁烟不知道怎么,想到了那位张先生。
然后她直接看向宁母,“你之前介绍张先生的时候,有没有拿对方钱?”
“没有!我没拿!”
否认的太快,宁烟就知道,这个人在说谎。
宁母心虚的不敢对上宁烟的眼神,宁烟的愤怒,其实也很快消失。
不是愤怒,这些年,她早就知道了不是吗?
这个德行的母亲,就是会做这种事情,为了钱,什么都能做,出卖良心,出卖女儿都是正常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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