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说。
乔薇薇则是冷着脸，站在她的身边，双手交叠前，下巴轻抬。
气氛，似乎有一些冷。
凉薄仔细打量着她那张与郭小妮一模一样的脸，心里，若有所思。
这个人，到底是谁？
他忽而又想到了上次千芳带着那个叫秦秦的女人到梦园，眼前这个郭小妮一开始的完全就是一副对秦秦不太认识的样子，按照秦秦所说，郭小妮曾经在拉斯维加斯赌场为了救秦秦而受伤，甚至手都被划开了，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忘记？一般人貌似都不会的吧？
仔细想一想，真的有太多太多的疑点。
无数的问号纠结在他的眼前……
他快步上前，直接拉起了沐凡。
下一秒，他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，问：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沐凡错愕地看着他，眼睛里，带着几分惊讶。
“什么，我是谁？我是郭小妮啊。”她的目光，有些闪烁。
凉薄继续狠狠掐着她的脖子，道：“不，你不是，你到底是谁？”
沐凡的心，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。
他的眼神，就像一把刀，好像可以生生将人切成两半一样。
他为什么要这么问，为什么打了个电话出来一切都变了，难道他知道了什么？
不可能啊，她明明把一切都计划的特别完美，就连当初一起帮她解决郭小妮本人的人，她都已经让楼竹杀死了。
一切，都已经做的密不透气了……
他根本不可能知道的啊。
“我说……凉薄，你没疯吧？我是郭小妮啊，你傻了？”她继续模仿者郭小妮的语气，道。
“薄爷，怎么回事？”乔薇薇有些不解地问。<到了里面垫着的假体……
沐凡心下一紧，直接将脸转到一边，道：“你干什么？”
凉薄粗暴地扳正她的脸，然后，道：“你整容了……！你鼻子里垫了东西。”
而后，他又仔细的按了按她的下颚，里面，仔细地感受一下，好像也跟正常的人不一样。
“你到底是谁！为什么要整容成郭小妮的样子，为什么要杀死郭小妮！”凉薄冷声质问，一双眼睛，清冷无比，带着让人畏惧的冷光。
“你在说什么啊！”沐凡惊恐地看着凉薄，她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掐到窒息了。
他冷哼：“你整容了，不是么？鼻子是垫的，下颚那也垫了东西，你根本不是郭小妮，郭小妮可没整过容。”
“什么我不是郭小妮，我就是郭小妮好么！我是整过容啊！因为之前在外面旅游的时候不小心受伤了，鼻子，还有下颚都受伤了，就微微整了。”沐凡又道。
“是么？那你有整容的证明书么？”
沐凡的脑子忽然“嗡……”地一下。
整容证书，这个东西，她没有准备。
真是百密一疏！
“什么整容证书，没有！我整完之后没有要证明啊！”沐凡又道。
“那你告诉我，你在哪家医院整的，我去查，总能查得到！或者，我现在就打电话问问你老妈！”他又道。
“什么问我老妈？我是之前在外面流浪的时候整容的，所以我妈妈不知道，我整容的地方是个小诊所，所以，我……”
“满口胡言！你到底是谁！”凉薄掐着她脖子的手，再次用力。
沐凡咽了口口水，然后，倒吸一口冷气，道：“我是郭小妮，我还能是谁！你到底是怎么了！你有病么！”
“是么？等会，我看看你到了警察局，还嘴硬不嘴硬！”凉薄冷冷开口。
这个瞬间，沐凡只感觉自己原本构想的世界直接崩塌了……
不该是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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