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吧，不过具体是谁，她就不知道了。
“那，你们有收到我的方案吗？”
慕淮深望着左小暖那小心翼翼又满怀期待的眼神觉得很有趣，故意拖延了好一会儿才回答：“有看到。”慕淮深都这么说了，就说明他是真的看到了，可他是总裁诶，她一个小小公司的一个方案，会把它呈给他看吗？
左小暖不知道的是，就在她和他说过的第二天起，他一天三遍的和下面打招呼，一旦发现有溯凡的人前来，一定要好好招待，不管他递上的方案是多么不成熟，都不能当场回绝而要把文件给留下。
下面的人不明所以，可总裁的话谁敢不听？两天后，就真的有溯凡的人前来和他们商讨有关政府的那块地的事情了，照总裁的吩咐，他们对溯凡的人是好声好气，看到对方眼里也有惊讶，想必他们也没想到的人会对他们这么客气吧？商谈时间不长，并且他们呈上的文件，直接送到了总裁办公室。
“真的吗？你觉得怎么样？”话问出口，左小暖又换了个问题，“我的意思是，你手下的那些人认为这个方案怎么样？觉得有可行性吗？”她理所当然的认为是他手下的人审阅的她的方案，怎么都没有想到是他亲自一个字一个字看过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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