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州留守的文武已定,刘协便将徐州的事情,全都放手交由他们去做。
只是叮嘱王豫,定要做好抚恤阵亡将士家属的事情,一定要保彰其家人生活无忧。
自己则与李儒、糜竺一道,时而谈论徐州百姓民生,时而又说经商之道,时而谈天下大势,时而说平天下之策。
无话不说、无事不谈,三人不由感觉酣畅淋漓。
关羽则在徐州文武议定的第二天,向刘协辞行,返回了青州。
至于典韦、许褚,则被刘协打发带着禁军中的精锐,去协助臧霸练兵。
说是协助练兵,更多的则是给他们二人活动拳脚的机会,以免待在自己的身边太过无聊。
“文优,你去过糜府吗?”
刘协见天色不错,想要出去走走,既然是要出去,在下邳城中的首选之地,自然便是糜府。
“回陛下,臣初至徐州时,曾经去过一次,糜家富甲一方,其家之繁华,比起这刺史府,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
“朕也曾听闻糜家繁华,徐州无人可与之相比,这几日虽与子仲时常交谈,可却从未去过其府中。
若是便这样回了洛阳,想来也是遗憾,难得今日天气正好,你便陪朕一同前去。”
“陛下,需要臣召典、许二位将军护驾吗?”
典韦、许褚素来随驾、保护刘协,如今要自己与刘协两人出去,李儒不由感觉怪怪的。做出的第一反应,便是询问刘协,是否要召两人前来共往。
“他们两人在军营中,应该正不亦乐乎地训练军队呢?我们就不要去打扰了,就朕与你二人,一同前往便可。”
“陛下,这样是不是不太安全?”
刘协一人身系天下安危,自己手无缚鸡之力,若是真遇到点什么危险,恐怕还要刘协来保护他呢?
“文优,你是这几天与朕待得时间太久了,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?何况还有朕的大师兄在徐州,朕怎么可能会有危险?”
李儒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这干脆是关心则乱,刘协身边不知有多少暗卫保护,有什么可担心的呢?
“陛下请,臣为陛下带路。”
为避免再被刘协取笑,只好转移话题,立刻要出发前往糜家。
“子仲,朕不请自来,你可不要怪罪?”
糜竺一听刘协在府门外,命令府中家丁大开中门,率领一干人等前来跪迎刘协。
天子驾临臣子府邸,这是何等的荣耀,糜竺如何能不开心呢?
“陛下言重,陛下愿意驾临寒舍,糜府上下皆感蓬荜生辉。”
“子仲,寒舍?朕怎么感觉怎么看,这都不太像是朕记忆中的寒舍啊?”
“陛下,这……”
糜竺一时语塞,不知应该如何回答。
“糜兄,陛下是故意与你开玩笑,你倒当真了。不过你确实太过谦虚了,糜家乃是徐州大海,称作寒舍确实不太合适。”
李儒在一旁,见糜竺窘迫地不知所言,只好出言替其解围。
“子仲,不请朕进去吗?”
刘协没有理会李儒,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自己也早已习惯了。
“是臣疏忽了,陛下快请进。”
糜竺在前面带路,刘协、李儒两人在其后,至于糜府中的家丁,刘协则命糜竺令他们退下了。
只见亭台楼阁、层出不穷,园林假山、更是数不胜数。刘协心中不由庆幸,自己有人带路,否则恐怕自己都能丢在这里。
三人来至糜竺的书房,坐而饮茶。
“子仲,你这书房这般简单,可有什么原因?”
刘协打量过糜竺的书房,发现其中几乎没有任何摆件,几乎全都是读书所用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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