糜竺行如其言,每日都坚持去陶府看望陶谦,以确定其情况怎么样。过了月余,见其已经一日不如一日,现在更是已经难以进食了。
其心中自然清楚,陶谦的大限应是马上要到了。
这一日,申时将至,糜竺正欲去找董陨,不想陶谦却派人来了。
“禀告糜别驾,州牧陶大人请你立刻过去,还请您速速动身。”
“陶大人这么着急召我,可是有什么大事吗?”
糜竺心中已经隐约明白,陶谦应该是明白自己时辰要到了,因此派人请自己过去,是想要宣布身后之事了。
但是为求稳妥,其还是决定再问问来人,以免出了什么闪失。
“这……陶大人只是说有事情要和糜别驾商量,至于什么事情,小人怎么可能知道呢?”
“二弟,命人去账房取五百金,给这位*。”
糜芳闻言,自然也不迟疑,毕竟区区五百金,对于糜家而言,恐怕都不能算是九牛一毛。其立即出门,唤来府中家丁,命他们去取五百金。
“糜大人,这……是干什么?无功不受禄,小人怎么敢收糜大人的金子呢?”
“你为陶州牧办事也有年头了,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这五百金,就当是我替陶州牧感谢你。
只是不知道,这陶州牧叫我去有何事?届时若是被州牧大人问住了,恐怕就有点尴尬了。”
糜竺的言外之意,其自然是明白了,否则其也没办法在陶府当差这么多年。
“糜别驾,陶大人请您过去,无非就是为了徐州的以后做下打算,看看有谁比较有才能,可以治理好徐州。”
“这位*,多谢你的提醒,你且在此等等,我去处理点事情。”
糜竺令人将五百金交给来人,打算等其看过后,再命令自己府中的家丁帮他将五百金送到其家。
“二弟,你即刻去通知董陨大人,就说大事就在今日,叫其赶紧准备。还有你通知完了,就留在其身边,一切都听从他的命令。”
“大哥放心,我这就动身去找他。”
糜芳心里明白,他们等待多日的机会终于到了。因此也不再啰嗦,直接奔李儒就去了,想要赶紧告诉他这消息。
“董大人,我大哥说,大事就在今日,请你准备行动。”
“子方,你且缓口气,然后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糜芳一路纵马狂奔,恨不得直接飞到李儒面前,可是真等其到了,却已经是气喘吁吁了,话都说不清楚了。
待其顺好气后,方才将事情一字不差地告诉了李儒。
“今日已是其不能进食的第三天了,现在又请糜竺前去,定然是预感到自己的死期要到了,因此着急想要安排身后的事。
从其家丁对糜竺说的,也可以证明这一点。”
李儒在心中盘算了一下,确定糜竺的推论没有问题,方才打算开始行动。
“子方,你现在立即回府,召集你府中的三千家丁,派人将已经准备好的甲胄以及兵器,全部分发给他们。
准备好一切后,则全部在原地待命,待入夜后,我再告诉你们应该要做什么。”
因为糜竺事先说过,自己一切都听从董陨的命令,因此其也不废话,答应后便就回府执行命令去了。
李儒则派人通知各处锦衣卫,命令他们按照计划、开始行动。
陶府、内堂,只见陶谦两子陶商、陶应,糜竺、陈登以及曹豹等“重臣”,尽皆面色凝重、无人言语。
“诸君不用如此,生老病死乃是天数,何况陶某的这个年纪,已经算是高寿了。
不过陶谦心中仍有两个遗憾,在此弥留之际,想要托付给诸君,希望你们可以帮我完成遗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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