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谁。
呵，说出这句话，白霜觉得自己有些虚伪，嘴上是帮着叶婉婉，可心里，她却是偏向白慕的，要不然，她也不会利用闺蜜的身份，在叶婉婉面前经常念叨着白慕的好话。
还是后来，白慕将感情压抑下来，用朋友身份待在叶婉婉身边，白霜才松了口气。
想到这里，白霜红了眼眶，她知道白慕陷进去了，不说能不能在将自己给拔出来，但看这样子，短时间内是不太可能。
但是真的要用这种方式吗，她站在一边看着，都能感受到婉婉的无力感。
白老爷子沉默不语，白慕胸膛鼓胀，两人看似还算淡然，可心里都平静不下来。
白霜吸了吸鼻子，先是看了白慕一眼，随后看向白老爷子，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，闷声开口道：“爷爷，您是长辈，无论您做了什么，我都没资格过问，但是婉婉是我的闺蜜，我不想失去这个朋友。”
“所以呢？”看到她这幅模样，白老爷子也有些于心不忍，可这丫头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，到底要表达个什么啊。
“我不会任由婉婉被逼迫的，我这次要站在她那边！”说了一溜遭，白霜想要表达的，还是对白老爷子的逼迫，对白慕默不作声的接受表示不满。
“你，你这丫头的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，这种话都说得出来？”白老爷子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，颤巍巍的伸手指着白霜，恨不得把她脑袋瓜给敲开，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。
白慕显然也没想到自家妹妹会傻成这样，无语的瞥了她一眼，淡声说道：“现在不是五十年前，强娶是要犯法的，婉婉是个独立个体，她不愿意做的事，没谁能够逼她。”
听到这话，白霜脸色一红，心虚的低下头，不过瞬间又猛地抬起，怀疑的目光看向白老爷子。
“爷爷就逼她做了不愿意的选择。”白霜瘪嘴，哥哥就是看她好骗，明明刚发生的事情，转眼就不承认了。
“咳咳……”白慕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，他干咳两声掩饰尴尬，不理会白老爷子的吹胡子瞪眼：“爷爷是在和婉婉开玩笑的，你别当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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