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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明末也差不多。>
顺风的船队当天傍晚到达饶阳,第二天从滹沱河走一条连接水道进唐河,到他们从开封启程十三天后,也就是四月二十三日上午到达顺安军,这里也就是高阳关,再向前就是边吴泊的沼泽。不过实际上仍然可以向前,这条水运线一直到最前沿,然后接入另外一条线,也就是沿着黄河直接向北到沧州,然后转入南易河向西的水运线。>
整个北方前线基本上都能用水运连接。>
毕竟大宋朝经营这道防线已经一百多年,所有能想到的都做了,包括雄霸之间的地下通道。>
可惜,再好的防线终究得人来守。>
高阳关码头。>
旌旗猎猎,鼓乐齐鸣。>
“这个老头是谁?”>
王跃指着人山人海的岸边,一个正面带微笑,看着童贯登岸的老者,这个人同样也穿着紫袍,头上戴着平脚硬幞头,也就是大宋那造型别致的官帽,看起来得六十大多,反正比童贯年纪大。>
“种师道,保静军节度使,宣抚司都统制。”>
刘錡说道。>
“这个呢?”>
王跃指着种师道身边一个略微年轻些,但实际上也得六十的老头。>
此时童贯已经登岸,这些前来迎接的文武官员都在行礼,他们的船因为等级太低必须得等着,别看他们都是这郎那郎,甚至还有刘錡这样的,但实际上在这支巡边大军里面就是三条杂鱼,这种大场合在一边看着就行。>
“他弟弟种师中。”>
马扩说道。>
俩老头也算是老赵家的忠臣了。>
“那这个呢,话说这个家伙无耻的嘴脸很有几分我的风采。”>
王跃指着一个激动地就像见了亲爹一样,拉着童贯卑躬屈膝就差跪下了的,这个也是紫的,不过年纪要轻一些,看着也就五十出头,身边还跟着两个年轻的应该是子侄,直接就给童贯跪下了,估计要不是人太多,都能喊一声爷爷,这无耻嘴脸的确很有他的风采。>
“刘延庆父子,刘延庆,刘光国,刘光世。”>
刘錡说道。>
我大宋中兴名将啊!>
“这个不输刘延庆!”>
王跃指着另一个正奋力挤向前的说道。>
“辛兴宗。”>
回答他的是武松。>
“果然不愧为太师之忠犬啊!”>
王跃感慨道。>
“你这话最好别乱说,他两个弟弟辛企宗和辛永宗可是胜捷军大将,你以后怕是少不了要听他俩的,辛家兄弟的确是太师亲信,除了这三个还有道宗和其堂兄弟彦宗,都是军中宿将。”>
马扩说道。>
不过就在这时候,王跃却发现武松正目光复杂地看着岸上。>
他顺着武松的目光望去,就看见那些迎接童太师的人群中,一个估计官职较低不敢往大佬们中间挤,只好在后面等待机会的武将,后者正好转过头,也一下子盯上了他们,或者说盯上了武松。两个人就像一对死玻璃一样,一个船上一个岸边默默对视着,紧接着那人看了看童贯,确定还轮不到自己去拍马屁,索性转身走向了这边,很快在不远处站住。>
“哥哥如何到的此处?一别近年,可想煞兄弟了。”>
他拱手带着笑容对武松说道。>
“某乃出家人,将军不必再以旧日称呼。”>
武松缓缓说道。>
那人一脸尴尬,站在那里想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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