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通过睡眠来恢复体力,就那样度过了两年,虽然难以置信,但确实是千真万确的事实。”>
“如果祢豆子之后袭击了他人的话,灶门炭治郎、鳞泷左近次以及富冈义勇,均切腹以谢其罪。”>
琉夏坐在靠后的位置,但依旧将白发孩童的话清晰的听进了耳中。>
鳞泷左近次,似乎是炭治郎的培育师,也是现任水柱富冈义勇的老师,他对这次的事所表露出来的态度有些让琉夏感到意外。>
平常的话,如果自己的弟子出了这种事,为了明哲保身,恐怕早就将弟子逐出师门了,与这件事扯开关系,更不要说能够以自己的性命给弟子做担保。>
这算是什么呢?>
是炭治郎的个人魅力过于突出?还是温柔的人终究被温柔相待?>
琉夏漠然以对。>
他没有感情,所以不会理解鳞泷左近次和富冈义勇的想法,但只要这两个人愿意庇护灶门炭治郎的话,那就算是和他站在一个阵营上,这算是一件好事,起码比让他一个人面对所有柱的责难要轻松的多。>
炭治郎的脸上不出意外的露出了极度动容的神情,在这种群敌环绕的情况下能有这样愿意陪他赴死的老师和师兄,想必对他来说是一种非常感动的事情吧。>
琉夏看了眼炭治郎。>
感动……这是他没有办法体会到的感情。>
“切腹自尽又能怎样?”>
还没等屋内的众人说些什么,从屋外再度传来了一道低沉而嘶哑的声音,“真要等出了事情,不管是谁切腹都晚了,死去的人类是无法被救回来的!”>
伴随着声音的传来,一道身影也随之走进了院落之中。>
那是一名大约二十岁出头,身高接近一米八,有着一头白色的刺猬头,脸上有三道长而宽的伤痕,让他看起来相当的凶狠而狰狞的青年。>
他的身上披有一件带有‘杀’字的白色羽织,胸前的衣襟敞开,露出了结实的肌肉,看上去给人浓浓的狂野感。>
“失礼了,主公,恕我来迟一步。”>
来人走到一众柱的队列之中,单膝向产屋敷耀哉跪下,以着一副请罪般的姿态向对方低下了头。>
“无妨,你没事就好。”>
产屋敷耀哉并没有在意,只是微微笑了笑,就将这件事揭过。>
“实弥,我知道你对鬼有着浓厚的敌意,但这对兄妹有所不同。”>
产屋敷耀哉继续说道:“炭治郎、祢豆子,还有琉夏,他们三人在东京浅草府的时候,都曾经与鬼舞辻无惨有过直接接触,我认为这是非常重要的经历。”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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