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忧醒来,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,林自遥坐在床边陪着他。
“我怎么了?”吴忧只记得自己昏了过去。
“你在求真所里晕倒了,贺晟找不到你,就找到了我,我想你八成是在所里,就赶了过去,结果一进去就发现你昏倒在地上。”林自遥说,到现在她还心有余悸,她不敢想,若是自己没去吴忧会不会出什么事。
吴忧没有捕捉到林自遥不安的情绪,他想起刘琳,焦急地问道:“对了,刘琳打了电话给我,说了一些奇怪的话,贺晟那里有没有她的消息?”
林自遥早就从贺晟处知道了何翔和刘琳发生的事,但一见吴忧满脸胡茬,病容憔悴,便决定先不告诉他,好让他安心养病。
“没有,我不知道。”林自遥说。
“我问问贺晟。”吴忧说着便要打电话。
“你歇歇吧,命还要不要?”林自遥一把夺过电话,微愠道。
吴忧看林自遥动了真怒,便不敢造次,心虚地问道:“我什么病啊?”
“你入院的时候做了一个,结果还没有出来。”林自遥说。
正说着,医生走了进来。
“吴忧,你的亲属呢?”医生戴着口罩,让人看不出表情。
吴忧说:“我家人都不在怀海,您有什么事直接和我说吧。”
站在一旁的林自遥紧张地咽了咽口水。
“显示你全身淋巴结肿大,你之前有什么病史吗?”医生问。
吴忧觉得整个病房的人都在看着他,目光中有探究有怜悯。
吴忧有种被人窥探 的不悦感,但人已经躺在医院了,形势比人强,只能撇下心头的不悦,老老实实地说:“没有,我以前挺健康的。”
“体检呢,有查出什么问题吗?”医生继续问。
“没有。”吴忧回答。
“最近有生病吗?”医生继续问。
“没有。”吴忧摇了摇头。
“医生,他前一阵子一直低烧。”林自遥白了一眼吴忧,对医生说。
医生眉头微皱,口罩下的嘴唇紧紧抿着。
医生突如其来的沉默,让林自遥很紧张,她感觉到自己心砰砰砰地直跳。
“你们到我办公室来一趟。”医生忽然说。
吴忧、林自遥一怔,愣愣地点了点头。
“不然我在外面等你?”在医生办公室门口林自遥问吴忧,她虽担心吴忧病情,却也尊重吴忧的 。
“恩。”吴忧点了点头,独自走进了医生办公室。此时此刻,吴忧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名慷慨赴死的壮士,医生办公室就是他的战场。
“坐吧。”医生对吴忧说,然后继续说道:“开诚布公地说,像你这样全身淋巴结肿大的情况不多见,而且你的朋友说你前段时间一直在发烧,我怀疑你携带了病毒。”
吴忧大吃一惊,缓过神来,他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,说:“医生,该不会弄错了吧。”
医生问道:“传播的三种途径你知道吧,要不要我告诉你?”
吴忧说: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你想想你自己有没有可能通过其中某一种途径受到了感染?”医生问。
吴忧顿时陷入了沉思,母婴肯定是不可能了,最近他也没有输过血,最后一种途径,吴忧突然心头一窒。
半年前,他和几个朋友去喝酒,喝的不省人事,醒来后发现自己竟然身处风月场所,可他断片了,发生了什么事他根本不知道,只是衣冠略有不整,他也不好意思问几个朋友自己到底有没有犯错误。
“该不会……自己这么倒霉,就真的中了吧。”吴忧心头一阵打鼓。
医生轻轻咳了一声。
吴忧回过神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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