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只是几个简单的词汇，却像是重石般狠狠砸在南慕瓷的心上。
一瞬间，她像是被人生生卡住了咽喉，唇角轻颤。
好久，才哽咽着声音艰难问出口，“浅星，你知道，奶奶带回家的这个小女孩叫什么名字吗？”
那边的霍浅星默了默。
“我想想.......”
南慕瓷死死地屏住呼吸，双手用力地握住手机，像个等待判刑的犯人一般，每一秒都是煎熬。
直到电话里霍浅星有些不太肯定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。
“那孩子是宋阿姨带回来的，她亲戚家里的孩子，说是个孤儿。庆城地震的时候，宋阿姨不放心孩子，所以托人给带了回来。奶奶看着喜欢，就养在自己院子里了，好像是叫绵什么来着......”
“叫绵惜！”南慕瓷一下子拔高了音量，瞬间打断了霍浅星的话，声音里夹着明显的颤音，“那个小女孩叫绵惜，从庆城孤儿院来的孩子，对吗？”
“对，绵惜，那孩子就是叫绵惜！不过，南姐姐你怎么知道？你们之前见过吗？”
南慕瓷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，整个身体都在颤抖。
她想回答霍浅星，出口的却都是难以克制的哽咽声。
“我.......”
她知道，她当然知道！
那个在庆城她见过，名字叫绵惜的孩子，很可能就是她在五年前拼了半条命生下来，却从来无缘相见相认的孩子啊.......
那边的霍浅星没察觉出她的异样，静默了会儿，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那.......等我做完最后一次治疗回国，你会来霍家看我吗？”
没等霍浅星说完，那端的南慕瓷就再也忍不住，忽然哽咽着说道。
“会。我现在就回，立刻，马上！”
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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