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分人只当成茶余饭后的消遣,没太当回事,也有人坚信最后一条确实如此,否则一个庶民平啥考上探花?凭祖传的泥腿子么?
四大书院之一,应天书院,燕青依照烛火,默念密探送来的纸信,笑道:“牛爷爷,这家伙混得不错啊。”
伏案的牛僧儒抬头吸气,仰望星空,惬意道:“老朋友平清盛也舍得出门了,难得。”
燕青疑惑道:“平清盛是谁啊?”
“一个糟老头子,年轻时致力于山海学问。”
“和我陪先皇念书的。”
年轻榜眼将密信放入火光中烧尽,深思道:“哦,有点意思。”
富春山脚下,江畔边的府邸,新上任熟州知州的陆坚,对着身旁正在描绘毕生收官之作《富春山居图》的黄公望说道:“师父啊,啥时候我也能傍上问鼎六家啊。”
身负大唐第一丹青手盛名的老人笑道:“那是人家的命,在他入赘秦家之前,你不也一直书信我说此人命途多舛,多么不易?”
陆坚点点头,人常道,风水轮流转,古人诚不欺我!
南宣城以往这时本该宵禁,季山下令秦家大喜之日再往后五天,城门大开,狱牢中除死刑犯之外统统赦免。
此时城中心猛追湾水光潋滟,两岸之间开出一条繁华大道,渔船商船络绎不绝,痴男痴女们提着灯笼在春水上嬉笑怒骂。
租不起小船的老百姓借着渔火畅聊,好不热闹,左岸边撑着“俏红妆”牌匾的一家胭脂铺今夜生意红火,老板娘坐在屋里打点张罗。
“哥,刚才的大鸟是哪方奇兽?”一个稚童问道
“你管它是啥,秦家成亲自古有神仙捧场。”哥哥打趣道,李清庭入嫁时不也传说有众仙设宴?
“咱们蜀州可是天府之国,神仙来了都不想走嘞。”倚靠在岸边的老人跟外乡人吹嘘道。
“刚才的奇鸟怎么飞走了?”外地来的老头子拆台道,心里未必没感叹蜀州是块洞天福地,嘴上不输人而已。
“它还会回来的。”老人神秘兮兮,深信不疑。
蒋公琰已至蜀山脚下,果然和西州安塞山大不相同,蜀山缠绵如烟,安塞山荒凉似漠。
苏铭在马车里护着主子,毕竟这蜀山可是仙人众多,不能与齐云山那些小辈相提并论,要是他们的大长老来切磋还差不多。
他听蒋公琰下笔都是春蚕食叶声,暗道忖:要是有机会在此地养老该有多好?”
自幼属文无数的蒋公琰今日按照惯例,在文章最后一排写下随记:“君不见西南蜀州,多少楼台烟雨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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