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的,而不是添麻烦的。他们都想听听他怎么说。
这时,刘日辰面带微笑,轻声说:“对不起,我并不想听你们说的话。不过,你们的声音很大,我在楼上还是听见了。”
刘寅贵对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很生气,厉声问:“你是什么人!来这里干吗!”
刘日辰沉稳地笑着,轻声说:“对不起,我姓刘,刘日辰。我是杜先生的朋友,有幸在杜先生这里叨扰几日。你们说的话,我在楼上就听见了。顺便说一句,也大体都听清楚了。”
10-10
林家泰疑惑地看着陈子峰,又看看手里的手,仿佛陷入迷雾之中。
他晃了晃,小心问:“你给我这个,要干吗?”
陈子峰嘿嘿地笑着,说:“我要给人送一束花!在花里放一个这东西!你给我想想办法,怎么控制它爆炸!至少要等我走了之后才能爆炸!就是这个事!”
林家泰更惊讶了,“你给谁送花,应该不是给女朋友吧?”
陈子峰说:“放你妈的狗臭大驴屁!老子没有女朋友!”
片刻,他歪着嘴又说:“真如镇,有一家日军医院,里面住的,都是他妈的军官!老子想给每个军官送一束花!明白不明白!你说吧,这个东西怎么弄!”
林家泰一下子就听明白他的意思了!这家伙虽然反动,但在打鬼子这件事上,还真是不含糊!不过,这么一个手,怎么控制它的爆炸!
他一手抓住手,按下簧片,拔下保险栓,又瞬间插上,同时松开手指。
这下子,陈子峰也紧张起来了。这家伙要没插上保险栓就松开手指,他们两人一个也跑不掉!
他低声说:“你小心点,不要失了手!”
林家泰歪着嘴,回头看着陈子峰说:“陈先生,你得先和那些日军军官商量好,让他们帮你拉保险栓!这个才会爆炸!”
陈子峰一下子大笑起来,笑得快要瘫坐到地上了。
他叫道:“你他妈的也跟老子开玩笑!”
林家泰也笑了起来,随后把手放进口袋里,说:“好吧,我想想办法。要是有办法,我怎么找你?我总不能在大街上喊吧!”
陈子峰眼神阴阴地盯着他,片刻说:“派克路,白石弄,二十二号!我等着你!”
10-11
在大客厅里,骆江看着眼前互相争吵的混乱情况,感觉今天的事已经谈僵了,不好办了,心里正是最焦虑的时候。
忽然一转眼,看见这么一个人进来,且神态有些不凡。他隐约意识到,这倒可能是一个转机,或许对今天的会谈有帮助。
他立刻说:“这位刘先生,看来您是杜先生的尊贵朋友。听你的意思,你对我们这里说的事,都听清楚了?”
刘日辰立刻说:“是,我确实听清楚了。”
骆江跟着说:“那么,您对我们说的事,有什么见解?何妨说一说。”
这时,赖先生已拖了一把椅子放在刘日辰身后,对大客厅里的人说:“告诉你们,这位刘先生,是和我一同患过难的好朋友,也是一位非常有见地的朋友。我倒建议你们听一听这位刘先生说的话,一定有好处!”
之后,他就把在座的人一一介绍给刘日辰,并示意刘日辰说话。
刘日辰仍然微笑着,神态平和地看着面前的几个人。
他声音沉稳地说:“我在楼上就听出来了,各位在这里争论的,其实就是上海八月份出的一场乱子。我恰好有一个朋友,叫桂龙海,相信各位都知道,甚至很熟悉。这位桂先生,曾经详细向我解释过这场乱子。用他的话说,这场乱子用一句话来概括,就是日本人特意挑起来的!就是要青帮和洪门互相争斗,争斗得越厉害越好!”
上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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