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这就回去研究皇上的病情,一有情况立马前来向娘娘汇报。”
“嗯,有伊太医在,本宫便放心了。”
送走伊凡后,碧落才长长地舒口气。
既然连伊凡都无法查出凤夜澜的病因,那碧落的计划就更安全了。
天刚刚亮时,被击昏的凤夜澜便醒了,他觉得自己的头好痛,而且后脖颈也酸痛,他记不起昨夜发生了什么,于是便传来狂刀询问。
“皇上,属下罪该万死!”
狂刀将昨日的情景都说出来后,便跪下领罚。
凤夜澜并没有惩罚他,让他火速传伊凡进宫。
伊凡来的时候,他的眼眶是黑的,一看就是整夜没睡。
“伊太医,快来给朕再把把脉,朕觉得朕现在一点也不像昨晚那样狂躁不安了。”
伊凡为凤夜澜把过脉后,脸上的表情很凝重。
“怎么?
朕的病很严重?”
“回皇上的话,就像皇上感觉的那样,皇上今日的脉象和昨晚截然不同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昨晚臣为皇上把脉时,皇上的脉象特别杂乱,可今日皇上的脉象,却和常人无异。”
“怎么会是这样?
昨晚发生了什么,朕一点也不记得。
伊太医,朕的身子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大问题?”
“回皇上的话,臣还没有见过皇上这样的病例,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,皇上的问题应该不大,想必昨晚的情况也是偶然……”
“不,伊太医,那不是偶然,朕这些日子经常这样……”
用住嘴在。
凤夜澜打断伊凡的话,将这些日子自己的异常都说了出来,他不是那种会痴迷**弟之事的男人,况且他很清楚自己心里喜欢的人是谁,所以像昨晚那样想见另一个女人的想法绝不正常。
凤夜澜毫不避讳地将整件事的经过都说了出来,希望伊凡能从中分析出病因来。
“如果真如皇上所说,那这件事便棘手了。”
伊凡大胆地说出自己的猜测,“请皇上准许微臣去庭兰阁搜查一番,也许能找出些端倪。”
“你认为秦淑仪对朕用了药?”
“这一点在没有确切的证据前,臣也不敢轻易下定论,但自古后宫之中,娘娘们为了争**而用媚药,春药一事屡见不鲜。
倘若皇上并不喜欢那秦淑仪,还始终惦念着她的话,这或许不是一种可能。”
“好个大胆的秦淑仪!”
虽没有定论,但凤夜澜已经认定那秦淑仪做了手脚。
“狂刀!”
“属下在。”
“陪伊太医去庭兰阁那里,倘若查出来任何禁药,给朕就地正法了那践人!”
“属下遵命。”
狂刀和伊凡离开后,碧落便叫来青儿,问她昨日去的时候可有把话带到,青儿说她已经告诉了秦淑仪,让秦淑仪把碧落给她的东西尽快处理掉。
“这样便没什么担心的了。”
碧落安心地说。
“青儿,让人传膳吧。”
碧落让青儿去传膳,自己则走到凤夜澜面前请他更衣。
“朕昨日可有吓到你?”
凤夜澜问着正为自己穿衣的碧落。
“没有。”
“如果没有吓到你,为何你会用发簪来防备朕?”
凤夜澜将手中的发簪拿出来,他醒来的时候这发簪便握在他的手里,虽然他记不清楚昨夜发生了什么,但可以猜到一定让碧落害怕了。
“这发簪是皇上从臣妾头上拿走的,臣妾并没有用它去防备皇上。”
碧落说着就要将发簪拿过来,凤夜澜却将手抬高后,替碧落地插进她的发髻上。
“这簪子毕竟不是武器,倘若日后真的遇见危险,它也不能保护你。”
凤夜澜从自己的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交到碧落的手上道:“这匕首是用玄铁石打制,削铁如泥。
爱妃将她留在身上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“谢皇上赏赐。”
碧落取来那件软甲正要为凤夜澜穿上,没想到凤夜澜却拒绝说,“在伊太医将朕的病治好前,朕在墨韵堂内不再穿软甲。”
“这样的话,如果朕再做出伤害爱妃的事,爱妃的匕首才能将朕刺醒,就像昨晚爱妃咬了朕一样。”
“臣妾伤了龙体,罪该万死!”
碧落忙跪了下去,凤夜澜将他扶起来说,“爱妃何罪之有?
朕喜欢爱妃留在朕身上的这些印记,越多越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