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如此!为什么?明明是他先去请的旨,父皇为什么要如此偏心?总是如此偏心!
就这么怕他坐上那个位置吗?
可他偏偏要!
他不会输的,一定要赢。
景墨愤愤不平,裴悠然也不遑多让。
她紧紧的撰着手帕,那双灵动的水眸全是恨意嫉妒不甘。
她都还没有成为二皇子妃,裴锦歌凭什么先成为了太子妃?她不允许,绝不允许!
“还有一事,”之叶又道:“黄根被弹劾了,圣上已将人收押入狱。”
景墨:“……!”更气了。
他朝床前的人道:“然儿,我们不能认输。”
现在鼻青脸肿的他,完全没有当初一丁点儿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,也亏得裴悠然情人眼里出西施,并不在意他的模样,反而还有些心疼。
她道:“大姐姐的及笄礼快到了,我们可以那时做手脚。”
“此事还需从长计议。那裴锦歌聪明的紧,又惯会使手段,你回去后先与姨老夫人商量一番,看她有何妙计。”说道这里,景墨有些心累。
他明明是个堂堂正正的七尺男儿,又贵为是皇子,怎么就像个大宅院里耍手段的妇人了呢?
不,这一切都要怪裴锦歌,是她把自己变成这样的,若不是她,自己也不必如此。
一直在被背锅的裴锦歌和裴末父女二人:人在家中坐,锅从天下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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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进苑
李氏刚从小夫人吴氏的院子回来,她坐到桌子边,舞镯赶紧上前给她斟茶。
李氏道:“我让你安排的事办得如何了?”
“夫人放心,一切都安排妥当了。奴婢打听到,明日方侍郎家的小姐约了手帕交到盛心湖划船,船夫奴婢已经打点好了,她跑不掉的。”舞镯道。
李氏甚是满意,她端起茶轻饮了一口,心情还为不错。
李媛,你不是自诩聪明吗?那我要你看着我是如何设计你那病秧子女儿的。
你既败坏雅儿的名声,那便受受我的痛苦,让你的好女儿,也受受我雅儿的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