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就在唇瓣即将相贴的那一瞬间,温溪心头的小鹿简直就要撞破她的心脏了,
在短暂清醒的意识里,意识到这个男人是秦敛时候,温溪本能地,她一个失力,身子往后微微一仰,正好就此避开了。
瞬间,男人是身形彻底僵硬在那里,一下子便从云端跌回了现实,眼中的星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了下来,就这样贴着温溪的面,声音沙哑,喃呢道:“不可以吗?无论如何竭尽全力靠近都不可以吗?”
温溪那上涌的醉意迅速消退,她蓦地瞠大了眼睛看着秦敛,她可以感觉到他几乎快要化为实质的苦涩和失落,心像是被狠狠攥紧了一样。
心中最后一丝理智却在不停告诉自己,这是秦敛!这个男人是秦敛!他是秦敛!不可以!
可是……为什么就不可以?为什么他是秦敛就就不可以……
男人等了片刻,依旧得不到任何回应,于是他自嘲一笑,眼中所剩下的最后的光也尽数熄灭了,他缓缓地退开起身,转过身准备离开。
然而就他迈开步伐的一瞬间,一只手却突然被攥住,他蓦地定住,在转回身的瞬间原本坐在怼怼床上的那个身影迎面纵身朝他扑过来。
秦敛本能地伸手,因惯力后退了两步,将她稳稳接住,只是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状况,他原本因心冷而有些发凉的唇便被馨香的柔软堵了个正着。
男人浑身一震,等反应过来以后,便紧紧地箍住了温溪的要,反客为主,疾风骤雨地回应着。
温溪被吻得天昏地暗,头脑发晕,勉强保持最后一丝神智。
她想,有什么不可以的,他们两个现在明明就都是单身的,他未娶,她已丧夫,互相有了感觉,她谈个恋爱交个男朋友怎么了?!
犯法吗?
不犯法。
那不就行了,有什么好纠结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