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东答应一声，操作飞机继续向机场飞去，他转头向机身下方看去，屏幕上的景象也随之旋转，只见远处的地面上正在喷出火光，张成武命令道：“俯冲攻击敌高射炮，试验机炮的对地攻击效能。”
程东在空中调整了一下方向，随后一推操纵杆，向那门高射炮飞去，高射炮的轮廓清晰地出现在屏幕上，在屏幕上甚至能看见高射炮上面的操作员，程东深吸了一口气，按动了机炮发射钮，屏幕顿时出现了轻微晃动，那是炮弹发射时的振动在晃动摄像头。
在晃动的屏幕上，炮弹激起的两排尘柱冲向高射炮，眨眼间尘柱冲到高射炮近前，两个高射炮操作员便倒了下去，r-99俯冲攻击的时间只有几秒钟，超过了时间飞机就必须拉起，否则飞机就会重重地撞在地面上。
程东猛地一拉驾驶杆，r-99重新冲上云霄，屏幕上重新出现了蔚蓝的天空，张成武、程东还有无人机控制室里的众人都发出了高亢的欢呼，这短短的几秒钟在人类军事史上意义重大，这是人类第一次操控无人机械对敌军造成杀伤。
程东在机炮射击结束之后并没有盘旋回转，对敌军高射炮进行第二波攻击，而是继续向机场飞去，试验航空炸弹的效果，就在这时，“滴滴滴”的刺耳告警音响了起来，在程东面前的屏幕上，“尾翼中弹，失去平衡”的提示语显示了出来。
屏幕上的天空开始剧烈摇晃起来，这种摇晃不同于刚刚机炮射击引起的颤动，而是较大幅度的上下摆动，这是因为尾翼损坏，力矩无法平衡的缘故，程东紧张地推拉驾驶杆，控制升降舵摆动以平衡不稳定力矩。
就在这个时候，告警音再次响起，一连串机身损毁提示出现在屏幕上，程东急忙说道：“队长，飞机保不住了。”
张成武眉头一紧，说道：“能不能坚持到投出炸弹？”
程东想都没想便说道：“根本不可能，我们的飞机最多再坚持十几秒。”
张成武立刻说道：“立刻启动自毁程序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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