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段时代,三皇子身受重伤,却不忘询问这只短笛的着落。
终极还是寻得,花了高价买回来的,今天三皇子本想也来参加寿宴的,但是身材尚未痊愈,皇上不准三皇子出门,怕再出意外,于是沐易佐就只能让王公公给送来。
“这……”
阮采苓手中的小盒子仿若有千斤重,四周的眼力也让阮采苓感到不自在,这群贵女都是方才讽刺过沈芸韵的人,她们都认为顾瑾郗与阮采苓已然是一对,但现在王公公众目睽睽之下送来沐易佐的礼物。
她该如何解释?
“既然是三皇子殿下送的,那苓儿你收下便是。”阮诩尘一只手抬起按在盒子上,合上盖子,也让阮采苓捧着盒子的双手垂了下往,阮采苓不赞成的皱眉,刚要说什么,阮诩尘忽然瞪了她一眼。
多年的兄妹,阮诩尘一个眼神,阮采苓就明确什么意思,话到嘴边也改了口,“那劳烦王公公代苓儿与三皇子道谢,臣女多谢三皇子的礼物。”
王公公笑着颔首,“老奴定当转告。”
两个人的礼物都送完了,王公公带着人离开,凑集在院子里的人都也散开,但还是有不少人站在原地对阮采苓指指导点的,顾瑾郗也站在本来的地位,侧身对着阮采苓,并没有看她。
有几个人在讨论阮采苓和三皇子的关系,让顾瑾郗心烦。
“够了!”顾瑾郗忽然开训斥身边碎嘴的几个贵女。
几个人急忙跪下,求顾瑾郗原谅。
顾瑾郗也知道她的语气太着急了,轻咳一声,“别说她与三皇子没关系,就算是真的有点什么,也轮不到你们来嚼舌根,都不想活了吗!”
“不敢不敢,臣女不敢了!”
顾瑾郗烦躁的转身就走,“都注意点。”
阮采苓转身抬起手中的盒子看了看,皱眉问阮诩尘,“三皇子这是什么意思啊?为什么要让王公公给我带礼物?我都没见过三皇子几面啊!这会不会是三皇子用来封口的!”
“什么封口?”
在假山四周法宣白菡茵想要与沐易佐私奔的事情,阮采苓并没有和阮诩尘说,只有她跟顾瑾郗知道,阮采苓一看阮诩尘迷茫的眼力才想起,她忘了跟阮诩尘说。
于是把那天的事情和阮诩尘说了一遍。
冷玉短笛千金难寻啊!别说是京城内,就算是放眼全部国家乃至江湖也不超过三支,但这短笛的确是可以养身的,据说哪怕身中剧毒只要没逝世还有一口吻才,随身携带这只短笛就可以慢慢逼退体内的毒素。
至于是不是真的这么神奇,没人知道,毕竟不会有人亲身喝了毒药往实验这话的真假。
“沐易佐没有这么吝啬,再者说了,被你听到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,在沐易佐的心里,估计一文不值。”阮诩尘冷静的分析。
是啊,阮采苓也感到沐易佐不会在乎那种小事儿。
既然他不在乎,那为何又要送她冷玉短笛呢?这玩意儿这么值钱,她要是真的佩戴在身上,不摆明了让人来抢吗!
“算了,我和顾瑾郗明日进宫,我亲身问沐易佐吧。”阮诩尘懒得想了。
沐易佐此人本就心思难测,没有人猜得透沐易佐毕竟是怎么想的,也不会知道他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,哪怕顾瑾郗和阮诩尘已经算是沐易佐极其信任的人,也不会完整知道沐易佐的打算。
没准沐易佐只是送阮采苓一个让她玩玩。
阮采苓无奈的从盒子里取出短笛,让她拿一座城吹着玩?皇子果然是皇子啊!这魄力这胸襟!
“你往找苏挽月待一会儿,我有事儿跟爹说。”阮诩尘揉揉阮采苓的头顶轻声道,阮采苓哦了一声,带着青芮离开。
阮诩尘看着阮采苓的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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